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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，还是在装疯卖傻。 “灵兰，你怎么看？” 他问。 下一秒，识海之中白光闪耀，紧跟着灵兰就跟仙女下凡一样，沐浴着光芒出现。 “这牛大宝明显是在演戏，苏尘，你可别被他骗了，其实他心里跟明镜一样。” “哦？何以见得？” “刚才你没留意，在潘金峰说完话之后，他眼神明显闪烁一抹惊愕之色，但转瞬即逝。我感觉得到，他对这件事情其实是非常在意的，之所以装疯卖傻，也是为了避开四位长老的发难罢了。或许，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的生存之道。” 没有人会跟一个神经病较真。 牛大宝就是凭着这时而清醒，时而糊涂的状态，才稳坐宗主之位。 苏尘笑了笑，道：“这两父子这么狡猾的吗，我倒真没看出来。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