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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捧凉水打在脸上以后,何诗宜觉得自己醒了。
醒了的第一个证据是她感到羞愧,羞愧自己刚才对夏默交了底,把童年那点事透露得一干二净。
何诗宜对着厕所的镜子开始反省自己,我为什么要这么做,为什么说那么多话,为什么对一个陌生人说那么多话?
她没有答案,这就让她更羞愧了,因为这算是间接承认自己刚刚彻底被酒精支配。
明知自己不能喝酒,偏偏端着一杯鸡尾酒干了下去,幸好这杯酒不烈,让她现在还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对自己检讨两句。
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通红的脸和被凉水浸透的头发,忽然走了神。
也许跟他聊聊天也不错,何诗宜到底没能忍住冒出这样的想法。
但是,仅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
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及时出来警告她。
何诗宜对着镜子简单整理了一下,厕所厚重的封闭门隔绝了相当一部分演出的声音。
她现在要回到那些声音里了,她用力推开门。
出去的瞬间,她感觉到肩膀被撞了一下,几乎同时和另一个女人发出“啊”
的一声低呼,场地里的灯光太暗,何诗宜没看到那个声音的来源,她本能地说了一句“不好意思”
,再转过头的时候,面前就只剩下一片黑暗。
我是不是特别习惯对人道歉,何诗宜心里这样想。
夏默趴在吧台上睡着了,何诗宜看到他面前的古典杯已经空掉,看来自己不是这里唯一一个酒量差的人。
不过对于一个自称酒鬼的人来说,何诗宜真的没想到他一杯酒就倒下,她听说人在心情差的时候特别容易醉,也许吧。
不过这倒是让何诗宜心里轻松了很多。
“你还好吗?”
何诗宜晃了晃夏默如铁水浇筑的身体,“我们回去吧。”
“不要走。”
夏默的声音虽然含糊,何诗宜还是听清楚了。
“我没有要走。”
何诗宜说。
“不要走。”
“我说了……”
“不要离开我。”
现在何诗宜确定了,夏默不是在对她说话。
但是,何诗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,也许就像她说的,她很懂人的痛苦。
已经恢复清醒状态的何诗宜俯身凑到夏默的耳边,轻声说:“我在这里。”
舞台上的乐手正在炫技,吉他、贝斯和鼓手正在轮番独奏,夏默告诉她这首歌还不错,但连他自己都没有听完。
何诗宜看着醉倒的夏默,忽然意识到一件更棘手的事情。
夏默彻底睡着了,安稳得像一个婴儿。
187厘米,何诗宜心想,我怎么把你弄回家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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